有关丁玲的故事

我编过丁玲的集子。那个集子是陈明选编的。编辑得仔细认真令人吃惊。几乎每一页,都见到陈明的蝇头小楷。字写得极为工整漂亮,或改一个标点,或改一个错字,甚至全书的用字都做了统一。这样一部原稿,其实已经可以看见陈明对丁玲的一往情深。陈明1917年出生,比丁玲小十三岁。他们在延安结缘。第一次认识是看话剧,陈明在台上演高尔基名作《母亲》里的“伯夏”,丁玲在台下鼓掌。后来陈明做了丁玲的助手。他们相恋后阻力很大,年轻的陈明因受不了压力而跟剧团里一名年龄相当的女演员结婚。新婚夫妇一起拜访“领导”丁玲。敏感的妻子从丁陈的眉梢眼角发现他们才是真正相爱的人。这位通情达理的新婚妻子选择离开陈明而成全丁陈。他们苦恋了五年才结合,丁玲三十八岁,陈明二十五。丁玲从1955年开始就落难,前后长达二十四年。陈明主动请求跟随她到北大荒,接受劳改。“文革”期间,一同挨打挨斗,一起到秦城监狱坐牢。他们一道经历的苦难没法在很短的篇幅里说清楚,假如没有陈明,丁玲肯定活不下来。到了我在香港跟他们认识时,丁玲已是老态龙钟,而陈明才六十多岁,身体还很健壮。我亲眼看到陈明一手一只皮箱,健步如飞。陈明照顾年老的丁玲就像照顾一个小孩,肥腻的东西不能吃,糖也不能多吃。在陈明面前,八十岁的丁玲像个小女孩,还会撒娇。我亲眼看见丁玲为了要吃路边的糖炒栗子而不停摇晃陈明的手臂,说:“不买就不走。”娇憨可掬。聂华苓也说,他们在爱荷华树林中散步,丁玲把头靠在陈明肩头,好像一对儿年轻恋人。丁玲是1986年3月4日去世的。弥留之际的丁玲,梦中醒来,紧紧拉住陈明的手,用微弱的声音说:“你再亲亲我!”“你这辈子太辛苦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丁玲将陈明应该找个老伴写进了遗嘱,丁玲去世之后,陈明依照丁玲的遗嘱续了弦。瞿秋白第一次见丁玲就给她八个字的评价:“飞蛾扑火,非死不止。”再怎么“红”的女作家,始终都是一名寻常女子。
丁玲与陈明的忘年恋
丁玲是兰大文学院大二的学生,今年暑假,她和兰大教育学院的同乡周望前往自己的老家湖北省随州市均川镇对艾滋病患者的生活进行为期20天的社会调查。回到学校后,她的男友再三催促她检查一下看是否染病,而和她要好的同学也拐弯抹角提议她去做检查。她希望用自己的切身体验、感受和图片唤起更多人对“艾滋病”患者的了解和宽容。昨日,记者在兰大学生宿舍见到了丁玲。触动从那一刻开始,说起探访艾滋病人群的由头,丁玲说很偶然。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在校图书馆看书时,突然看到一本杂志上对一个“温馨家园”的介绍,细看内容后,她才知道,原来在她的家乡,湖北随州市均川镇有个全国唯一的乡镇级的专门为艾滋病患者服务的机构,称为“温馨家园”,这个家园为全镇登记的400多名艾滋病感染者和患者提供检查和救治等医疗服务。这段文字给了丁玲很大的触动。她没想到在自己的老家竟生活着这么多艾滋病患者,她便找到老乡周望,和丁玲一样,周望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叹息。刚好班长要让报暑期社会实践的项目,她便将这个选题报上去了,让她们高兴的是,校团委通过了她们的实践项目。她们便很快联系到了“温馨家园”的主治疗医生夏志华。7月20日,丁玲和周望踏上了回家的列车。返校同学男友家人要她去体检,丁玲说,去均川前,男友就交代:“要带上洗手液,勤洗手,不准留指甲。”太多的叮咛让她觉得有些烦了,好多同学也劝她,去那里很危险,要换成她们肯定不会去那地方,但丁玲还是没有放弃。父母得知她要去探访艾滋病人群的消息后也不支持,在她的坚持下,父母妥协了,但父母要她必须答应,不与艾滋病患者近距离接触,回家后要做相应的身体检查。“你应该做一下检查,看自己有没有染上病。”从均川艾滋病人群中回来后,男友这样对丁玲说,与他持同一观点的,还有其他比较要好的同学。同学们虽然没有明说,但也不断间接提醒她。希望更多人的关注,丁玲说,以前只要提到艾滋病,人们就会联想到“生活不检点”、“堕落”等字眼,但均川镇90%的患者都是因家庭贫困,因给孩子筹学费卖血而染上的。丁玲说,通过此次实践,她认为关于艾滋病人的宣传应该更多地展示他们的生活,消除普通人与他们的隔膜,让更多的人关注他们。她引用一名艾滋病患者的话说:“在感染上艾滋病之后,保护隐私权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他们更多需要的是人们的关注和重视。”丁玲说,她现在最大的心愿是春节期间能再去趟均川镇,去看看8岁的艾滋病患者欢欢,希望能借到一部专业点的摄像机,把欢欢和更多病人过年时的喜庆气氛拍下来,也希望能给欢欢带去一些衣服和食品,医生说欢欢最多活不过两年,她们很担心再也见不到欢欢了。平静艾滋病人就在周围,夏医生告诉她们,均川镇全镇5万人口中,有500多人感染艾滋病,感染率是1%。7月21日,她们来到均川镇,选择在“温馨家园”门口的餐馆吃早点,吃完付钱的时候,老板小声地问丁玲是不是来采访艾滋病人的,并告诉她刚才坐在她旁边吃早点的中年男子就是艾滋病患者。这着实让丁玲吃了一惊,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艾滋病人会在她们的身边。惊奇艾滋病人正常地生活丁玲说,均川镇的艾滋病患者不像她们想象的一样,被集中在一个地方统一救治管理,而是像平常人一样正常生活。“温馨家园”更确切地说像一个医疗诊所,为这里的艾滋病患者提供医疗知识并配发药品。丁玲说,让她们感动的是,镇上没有一个人因感染了艾滋而离异。在这个镇上,谁家有艾滋病患者都很清楚,但大家不会因此而歧视他们。难忘和患者共进午餐,7月26日,她们来到一位艾滋病患者家里共进午餐,这个家庭很特殊,女主人感染了艾滋病,但男主人却是健康人,男主人明知她患有艾滋病还与她结婚,并全心地呵护关心她。午饭很丰盛,男主人买了很多卤制品,还有牛肉和花生米,女主人还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丁玲很害怕她在做饭的时候切破手将血液流到菜里。整个吃饭过程的气氛和和谐,虽然只吃了一些牛肉和花生米,但这顿不寻常的午餐让丁玲和周望终生难忘。惋惜8岁儿童乐观面对,在均川镇曾查出两例感染艾滋病的儿童,其中一位去年去世了。另一位叫王欢欢,今年8岁,他父亲因卖血感染了艾滋病(已经去世),他母亲被丈夫感染后通过母乳传染给了欢欢,医生说,欢欢只能活到10岁。但欢欢很乐观,他每天认真学习,还和丁玲她们一起玩耍。惋惜8岁儿童乐观面对,在均川镇曾查出两例感染艾滋病的儿童,其中一位去年去世了。另一位叫王欢欢,今年8岁,他父亲因卖血感染了艾滋病(已经去世),他母亲被丈夫感染后通过母乳传染给了欢欢,医生说,欢欢只能活到10岁。但欢欢很乐观,他每天认真学习,还和丁玲她们一起玩耍。
女大学生走进艾滋病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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