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毫不犹的故事

我还是我的时候,你还是不是你。你给的致命曾经,让我毫不犹豫的一脚踩进遇见你的流年。流苏般的十六岁被轻轻踏碎,惊醒了多少往事如烟。我们之间,原来仅一朵花开的时间。倘若一失去消息,就如沉船后静静的海面。其实,也是静静的记得。长大,只是一瞬间的事。-------引子她低着头紧紧的攥紧拳头,捏着一手心的汗珠。昏暗的灯光闪烁迷离,震耳欲聋的音乐像是要把墙壁都震碎般疯狂摇曳。他优雅的坐到她身边,下巴抬的高高的,似笑非笑。他伸手去抓她的手,她下意识的躲闪。他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愠怒,瞬间恢复正常。他温柔的靠近她:“小木,牵下手也不让么?这都是正常的。。。”小木把手藏到身后,头低下一言不发。余光收尽眼底的画面早已让她羞红了脸。此刻,她再也呆不下去,她起身欲逃。一只瘦弱有力的胳膊拉住了她:“到哪去?”她倔强的挣扎,和他僵持着。斜对面沙发上,香艳的画面还在上演。一男一女正紧紧拥抱着沉醉在热吻中。激情之余,两人顺势倒了下去。女生的衣衫越来越凌乱,整个画面也越来越不堪。那一瞬间,小木突然很想呕吐。他猛的松开手,冷冷的看着小木:“你看看别人,你什么时候能机灵点。你自己好好想想。”他走出去,门关上的瞬间,她看见门口梨花带泪的长发女生。她心里跳跃着轻微而细碎的疼。过了一会,他和长发女生一进来坐在她边上。“想好了么?”他竟对长发女生的到来没有任何解释。她不语。想好?什么叫想好?像对面躺着的那一对一样?“好吧,我想,我们还是比较适合做朋友。”他潇洒的开口打断她的胡思乱想,牵起长发女生的手,似乎还对她扬了扬,转身离去。她的心,一点点薄凉。那彻骨的寒意,将心脏拉开一个大口子,风呼呼的往里吹,连带撕扯着心尖柔软的疼痛。走出KTV,好朋友晶晶一副乖巧的模样:“咱们回学校吧。”小木厌恶的把脸转向一边,淡淡的说:“还有一个扣子没扣。”晶晶安之若素的“哦”了一声,轻巧的扣上了扣子。小木突然很绝望。这个平日里如此甜美乖巧的女生,竟当着自己面和陌生男子如此放荡。并对自己没有任何解释。哪怕她说一句她很帅,哪怕她说我对他一见钟情。为什么。明明和他认识那么多年,可是,说离开就真的离开。为什么。明明和她好的如胶似漆。可竟发现她是个这么不检点的女生。是不是一定要这么残忍。是我突然不熟悉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我从来就没熟悉过。原来,只有我透明的跟傻子一样。小木疲惫的想。小木开始疯狂的想念他。从穿开裆裤一去玩耍到如今。纵使回忆烧成灰,都残留着他的影子。如果你已经不是你,那么我变成另外一个我又有何不可。小木抓起衣服向外冲去。晶晶在她身后喊道:“小木!你相信我么?”小木停在原地,沉默良久:“相信。”她出现在他家门口的时候,他玩味的笑了。“怎么,有事?”他倚着门懒懒的说。“嗯唔。”她从喉咙里发出两个模糊的音节。长发女生穿着松垮的睡衣出现在他身后,一脸敌意的盯着她。她突然就感到很悲哀,谁能留住已经陌生的他。是你睡衣下的身体,还是其他若干个睡衣下的身体。她进屋,悲伤在脸上流转。明明知道他已不是他,可还是挪不开步子。好吧,如你所愿。她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他们愣了,随即笑了。朗声大笑。笑声是一枚枚果子,挂在树上,被她十六岁的身体摇落下来,碎了一地的果肉汁水。她在巨大的羞辱中不见天日,她抑制住眼中的泪水:“她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你,其实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他微笑着转过脸去抚摸长发女生的头发,从头发到脖颈,抚的那样细致。他轻轻的说:“对呢,认识了那么久,我连你的手都没有牵过。。。是你太迟钝,还是我太邪恶。。。。”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掠过长发女生的肩膀,女生的睡衣顺势滑落。胴体一览无余。小木突然有种眩晕的感觉。不知道是那饱满的身体与自己干瘪的身体的对比,还是他看她那贪恋的眼神。他走到小木跟前,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用他一贯温柔的语调讥诮的说:“小木呵,你还是什么都不懂。”小木行尸走肉般穿好衣服,死灰般的心竟感到些许的轻松。是因为终于清醒?还是因为已无法挽留?第一次爱的人,面目还没有全非,却如同隔着汪洋大海。她转身,对他凄凉的莞尔一笑。那是一种骤然悲伤到极至而又强颜欢笑的坚强。她转身。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回到宿舍,晶晶的便条早已恭候多时。亲爱的小木:总会出现那么一个人,瘦削而优雅的站在树下,一脸温婉如玉的笑容。他会对你说:“嘿,我想疼你呢。”宝贝,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就像有些事,你永远不必知道。字条的末尾是歌词:如果你也听说会不会相信我对流言会附和还是你知道我还是我跌跌撞撞才明白了许多懂我的人就你一个想到你想起我胸口依然温热小木的眼泪哗啦啦打到纸上,墨迹蓦地晕开,模糊了双眼,模糊了疼痛。有时候,青春是场兵荒马乱的闹剧。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最悲情的主角。到最后才发现,连配角都是自己。而那青春时的玩伴,再怎么臭名昭著,再怎么十恶不赦,她依旧会心疼你的心疼,明白你的明白。就像自己,不也毫无条件的相信她了么。也许,有些事真的不必知道吧。谢谢我曾爱过你,像爱过一些真知道灼见,像爱过一些歪理邪说。在写给他的最后的信的末尾,小木轻轻写下这行字,折叠起来。那个美丽的早晨,小木捏着信走在落叶飘零的小路上。看摇曳的落叶倔强的在空中翻卷摇摆,然后才心甘情愿的成为人们脚下那不经意的一声脆响。那是一种有所坚持的美感,像爱情。一个从小学到如今一直同班的男生迎面走来,那是个腼腆、不爱说话的男生。男生漫不经心的问:“呀,送信呢,里面写的什么呀?”小木没有责怪男生的不礼貌。她眯着眼睛迎着温暖的阳光,口齿清晰的说:“我爱了你那么多年。”男生看着小木的侧脸,被阳光照的几乎透明的耳朵熠熠生辉。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小木收到男生的礼物,竟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小木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小兔子?男生眼中的柔情百转千回:”你爱吃苹果,你不喝隔夜的水,你喜欢紫色,你不吃辣的东西。。。”小木惊讶的看着他:“你。。。为什么?”男生淡淡的说:“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小木的心里渐渐薄凉。像是沐浴在清凉的水雾中。一滴滴的清凉从舌尖颤动到心尖,融化成一片湿热的浅浅湖泊。啦啦啦啦,唱一首歌都是好的。哪怕没有人知道我快活的原因。长大,只是一瞬间的事。
薄凉
尽管多数的研究者都毫不犹豫地把老牛归于文学家的行列,但仍有很多人认为这样简单的归类方法无疑地会抹杀了老牛在音乐方面的惊人造诣和对音乐的无与伦比的杰出贡献。与老牛的文学经历相比,老牛的音乐生涯则早得多,甚至可一直追溯到老牛降临到这世界的第一天。当老牛以一声莺啼宣告他的来到时,产房的宁静被彻底的撕裂,全体医护人员都虔诚地匍匐于地板上,口中吐着白沫。以后,在老牛驻院的若干个月内,医院的病人退院率创下了历史记录(尽管其中绝大多数是被抬出去的)。虽然很多学者对老牛在幼儿园里的音乐生活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但这一切至今仍是个无人了解的谜。由于老牛的幼儿园的音乐老师神经错乱,所以没有留下任何可供稽考的书面线索。一般来说,世所公认的老牛音乐生涯的起始时期应该是老牛的小学阶段。在遇到老牛之前,老牛的小学音乐老师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能把所有音符都唱得一模一样。这直接导致了他后来主动要求调离音乐教学岗位,转岗到传达室,以便有足够的精力来整理研究老牛的事迹。这对后来人们的研究工作带来了莫大的帮助,同时也赢得了世人对这为神经坚强的老人的尊重。三年级的一次全校合唱比赛上,老牛因其拔群的音乐才能而把校长送进了医院。这也就是为什么老牛的语文老师打算留老牛再深造一年而未能成功的直接原因。老牛中学的音乐老师在第一次听到老牛的歌声时,就忍不住打算研究一下,如此曼妙的声音是如何被发出的。她好奇的手温柔地按在老牛的声带上。老牛从她激动的眼神里读懂了她的意思:你要再敢发一个音符,我就掐死你。应该感谢卡拉OK的发明,这使得老牛有了展示歌喉的更为广阔的天地。当第一个音符从老牛的口中发出时,所有的窗玻璃就因为陶醉而爆裂了。穿过玻璃碎尽的窗框,老牛清晰地看到了手中挥舞着木棒的邻居的脸上那热切的表情。和文学同时,老牛的音乐也是在大学达到巅峰的。自从老牛入校后,食堂里就再也见不到老鼠的身影了。老牛也由此成为,物理教研室自建校百年来,第一件关于噪音污染研究的活体标本。以上只是关于老牛音乐生涯若干片段的简单介绍。对其有兴趣而希望能有进一步了解的人可以从《音乐家老牛》等著作中获取更多的信息,这里就不赘述了。
老牛的音乐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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