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文无的故事

兵无常势,文无定法。遇方则方,遇圆则圆,方圆兼济,必有方圆人生。这种性格属于善变型,能因人、因势、因时而变,极尽中庸性格之精髓。曾国藩曾写过一联:“养活一团春意思,撑起两根穷骨头。”表达了刚柔、方圆兼济,正是这种性格使他游刃于天地之间。据说,当年曾国藩平定太平军后,进京面圣,北京万人攒动,皆想一睹这位盖世功臣的风采,许多精通相术之人更是不会错过给这位湘军统帅相面的机会。可是,令人失望的是:曾国藩竟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糟老头!令相术之人费解的是曾国藩本应是奸臣短命之相,为何会有这等荣耀的命运?的确,在曾国藩的身上,虚名与实利都得到了集中的体现,他这一辈子实在没有白过,吃喝玩乐占了,叱咤风云占了,行权用势占了,建功立业占了,舞文弄墨占了,寿终正寝占了。总而言之,功名利禄四字全占了,可谓占尽了令人羡慕的一切好处。曾国藩在攻打太平军的12年历程中,并非一帆风顺,他数次战败,两次投水自杀,还有一次因害怕李秀成的大军袭击而数日悬刀在手,准备一旦失败,即行自杀。他虽然忠心耿耿,还是屡遭疑忌。在第一次攻陷武汉之后,捷报传到北京,咸丰帝大为高兴,赞扬了曾国藩几句,但咸丰身边的近臣说:“如此一个白面书生,竟能一呼百应,并不一定是国家之福。”咸丰听了,默然不语。曾国藩也知会遭人疑忌,便借回家守父丧之机,带着两个弟弟(也是湘军重要将领)回家,辞去一切军事职务。过了近一年,太平军进攻盛产稻米和布帛的浙江,清廷恐慌,又请他出山,并封他兵部尚书头衔,有了军政实权。不久,慈禧太后专权,认为满人无能,就重用汉人,为曾国藩掌握大权提供了一个重要的历史契机。曾国藩急流勇退的方式进一步获得了清廷的信任,取得了大权,在进攻太平军胜利以后,他仍然小心翼翼。由于曾国藩的湘军抢劫吞没了很多太平军的财物,使得“金银如海、百货充盈”的天京人财两空,朝野官员议论纷纷,左宗棠等人还上书弹劾。曾国藩既不想退出财物,也不能退出财物,在进京之后,因怕权大压主而退出了一部分权力;因怕湘军太多引起疑忌而裁减了4万湘军;因怕清廷怀疑南京的防务而建造旗兵营房,请旗兵驻防南京,并发全饷;并且还盖贡院,提拔江南士人。这几策一出,朝廷上下果然交口称誉,再加上他有大功,清廷也不好再追究什么,反而显示了他的恭谨态度,更加取得了清廷的信任,清廷又赏予太子太保之衔,赏双眼花翎,赐为一等侯爵,子孙相袭,代代不绝。至此,曾国藩荣宠一时。曾国藩性格中的“方圆”,也可理解为“刚柔”。“刚”让他四次抗旨,以保湘军。曾国藩刚练水勇时,水陆两军约有万余人,这时若和太平天国的百万之师相抗衡,无异是以卵击石。因此曾国藩为保护他的起家资本,曾四次抗旨朝廷。“刚”是曾国藩性格的本色,如果他一味的刚硬下去,恐怕是确如相术之人所言,在攻克金陵之后便会命丧黄泉。然而,性格是可以改变的。虽然人们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对一位勤奋读书的人来说,书里的真知灼见的确能令他时时惊醒,事事警惕,只要他持之以恒,性格无疑是可以改变的,理想性格无疑也可以锤炼而得。曾国藩刚柔、方圆兼济的个性不是天生的,正是经过读书实践锤炼而得。正如他自己所说:“人之气质,由于天生,本难改变,惟读书可以改变。”而所读不仅为有字之书,更为社会人生的无字之书。
养活一团春意思,撑起两根穷骨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科状元,大致还可理解,把别人都撂翻了,他还站着,就算他赢得了最后胜利。文科状元呢?进入殿试者,都是高手,万千篇锦绣文章中,如何分辨金银铜奖?有人偏爱梅,有人单爱菊,一篇文章的高下,往往是人言人殊,有人给打百分,有人则可能给打零分,文科这门学科,想来还真不怎么科学的,然则,状元又是如何产生的呢?看了张謇中状元的故事,我对所谓状元及第的心中敬意,顿减三分,不太以为然了。张謇的天质不怎么样,但其刻苦攻读精神,实可作为励志教材。十六岁那年,到县里考秀才,排名在一百以外,其老师嗤笑着说:“假使一千人应考,取九百九十九名,只有一人不取,那人是谁?那人是你!”不知道其老师用的是激将法还是真的看扁他,张謇听了这话,知耻近乎勇,从此悬梁刺股、囊萤映雪,他在窗格子上、蚊帐顶上、床头柜上、天花板上,都写着五个字“九百九十九”,遍贴书屋,矢志读书。每夜规定自己必须点完两根蜡烛,方可入睡;为防睡意袭人,他在床头打了两个竹钉,辫子系于钉上,瞌睡来袭,头发就将他扯醒,夏天蚊子多,他用两只土坛子装满水,将脚伸入其中,脚泡得有如水肿,就像发酵的面条,他也不以为意,刻苦如一。张謇刻苦读书,与其中状元当然有关系,但不是必然因果。非常刻苦未必一定会中状元,张謇状元及第,读书刻苦是一大因果,关系则是更大因果。张謇是江苏人,那时江苏在清廷有两大权臣,一是翁同稣,一是潘祖荫,他们的宗派意识与老乡观念最为强烈,一心想弄个状元名额到江苏,看到张謇读书勤奋,文章功力也很过得去,一连几次,都想方设法背后运作,欲提张謇做状元,可几次阴差阳错,都让状元白白错过,送给他人了。1889年,张謇参加了会试,潘祖荫当主考,潘主考从万千卷子里寻啊寻啊,寻到了一份卷子,他从立论套路到行文风格,反复考量,拿不定主意。潘将卷子拿给翁同稣看,翁觉得有点不像,“首二场皆佳,五策似稍短。”旁边有位姓汪的说,那天最后那场考试,张謇感冒了,也许是他抱病作文,所以有些仓促行文吧。潘与翁想了一会,觉得有可能,于是认定这是张謇的,将其定为状元卷。及至开封,失算了,那卷子不是张謇的,而是刘葆真的。潘主考气得叹气不已,刘氏特地来拜恩师,潘主考干脆躲起来了,不见人。1892年,又是会试时节,尚未开考,主考官翁同觫就已内定张謇做状元,考完之后的问题是,如何在密封之卷里找出张謇的试卷出来。翁氏特地嘱咐阅卷者务必寻出,有房官袁氏者,找了一份比较出色者,翁同稣集合“自己人”一起研究判断,判来判去,觉得不像是张謇的,给否决了;另外有房官名施纪云者,又抽出一份试卷,大家又一起来研究,有说这一定是张謇的,翁同稣却否定,他说这篇文章文气跳跃,不像张謇,而这个施纪云却从卷子里找出一句话:“历乎箕子之封”,一口认定这是张謇的,因为张謇曾经到过朝鲜,参与平息朝鲜叛乱,朝鲜有箕子之称,没去过朝鲜的人,哪里会箕子箕子地喊呢?这话说得有道理,所以,这些主考副主考和阅卷老师,就把这份含有“历乎箕子之封”句子的卷子判为状元卷,结果一出来,又让大家傻了眼,哪是什么张謇,让陶端翼拣了便宜去了。慈禧满六十寿那年,即1894年,特地恩开了一场科考,张謇这一回,本是不想去考的,但老父亲霸蛮叫他去,他对张謇说:“儿试诚苦,但儿年未老,可更试一回。”张謇据说很孝顺,很听父亲的话,去了,终于中了状元。这回状元之中,当然有张謇文章做底,然则功夫亦在文章之外,这次主考官依然是翁同龠禾。幸运的是翁同稣这次没走眼了,从万千试卷中找出了一份,“文气甚老,字亦雅,非常手也!”擢为第一。这回总算是猜对了。其实,张謇这回中状元的故事之背后还有故事。张謇考完之后,走出考场,有个叫做黄思永的监考老师来收卷子,黄与张謇也算是旧相识,黄氏更知道张謇的背后有翁同
张謇中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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