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乌鸡的故事

孔雀张开五彩斑斓的羽毛,风采胜过一切,但对一个需要营养的人来说,所有的美丽不及一只丑陋的乌鸡来得更实在。刚进这家公司时,我为自己设计了美好的前程:一年之内升职加薪,两年之内做到高级白领。虽然职位只是数据组一个普通的职员,但是,有写作的特长可以让我脱颖而出。我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参加了公司的征文比赛,结果,我像一匹从斜刺里杀出的黑马,压倒了一大群在公司颇有名气的才子才女们,夺得冠军。这个良好的开端让我一下子从众多普通职员中浮了起来,很多人记住了我的名字。然后,我又报名参加了演讲比赛。担当评委的都是公司各个部门的领导,这是个宣传自己的好机会。我抓住时机,努力表现,声情并茂的演讲打动了很多人,甚至有领导赞美说:“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演讲!”公司有什么活动我都积极参加,唱歌、跳舞、野炊、书法,只要能露脸,一个都不放过。我时常暗自庆幸,幸亏公司有那么多的文体活动,可以让我尽情展现自己。一年下来,我已经成了公司最负“盛名”的人,上到各部门领导,下到普通员工,都知道一个很有才的人叫吴小敏。连保安看到我的工作证都会一脸崇拜地说:“哇,你就是吴小敏啊!”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烦恼事也接踵而至。同事被评为优秀员工,把表格推给我:“小吴,帮我写一下优秀事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写,拜托了。”领导要在大会上致辞,把我叫进去:“小吴,赶快写几句,马上要。”甚至有同事买了雪碧递到我手中:“小吴,我小孩转学,要考试,帮忙写个作文行吗?分数不够就上不了学啊,愁死我了!”……说实话,有些东西我并不擅长写,但是,如果拒绝的话,不是得罪人吗?我时常被弄得焦头烂额。在冰与火的煎熬中,很快度过了一年。年底数据组重新做了组织架构,需要提拔一个组长,同时,要裁掉一些人。我满心期待,以我的名气,区区一个组长应该绰绰有余。可是,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组长居然是平时并不起眼的小张,而我,在被裁掉的名单当中。我闯进领导办公室,想要讨个说法:一年来,我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分外之事,难道还不如普普通通的小张吗?领导语重心长地说:“小吴,我很欣赏你的才华,但是,我需要的只是适合这个岗位的人。你记住,专心做一件事并把它做好就够了,太多的才艺只会分散人的精力。”一席话,听得我哑口无言,终于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孔雀张开五彩斑斓的羽毛,风采胜过一切,但对一个需要营养的人来说,所有的美丽不及一只丑陋的乌鸡来得更实在。企业需要的是能创造利润或提升管理的才华,除此之外的一切,除了吃力不讨好,还有一叶障目的危险,因为别的地方太出彩,会让人忽视了你工作的能力。
做只实在的乌鸡
55岁的乌苏拉·皮耶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保姆,却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成为德国最大的汽车制造商大众集团的老板娘。2010年秋天,巴黎天气渐凉,蔓延的寒意却被大众集团的派对拒之门外。乌苏拉·皮耶希终于对派对失去耐心了,她轻轻地拉了拉丈夫的袖子,然而他正在跟记者大谈遗嘱和孩子们。她的丈夫已经73岁高龄了,是执掌德国最大的汽车制造商大众集团近20年的费迪兰德·皮耶希。亿万富翁的妻子丈夫没有让她等得太久。他转过身来看着乌苏拉:“我在给他们解释你的位置,你听到了吗?”乌苏拉可不想听这个,她说她想去用晚餐了。但这位大众的掌门人却回答:“打个赌吧,你离不开我的。”这对亿万富翁夫妇就跟普通夫妻没什么两样——深情款款,十指相扣。乌苏拉继续她的小动作,拉着费迪兰德的袖子。“乌苏琪。”老人用昵称唤她,“我只是在解释,你在基金会中拥有的一些决定权。”乌苏拉微笑着说:“那是三四十年后的事情。”费迪兰德做出创立基金会的决定,似乎正在给他自己和继承人之间造成某些隔阂。他将自己的股份转入了两个信托基金:费迪兰德·卡尔·阿尔法和费迪兰德·卡尔·贝塔。当他活着的时候,两个基金由他说了算;如果他去世了,必须由管理委员会和咨询委员会,以及他的12个孩子来共同管理。费迪兰德说,建立基金会的目的是为了确保“所有与汽车品牌有关的安全和可持续发展的未来”。在外界的人看来,继承人对此没有热情是肯定的。有德国媒体报道说,一些继承人在考虑将父亲告上法庭,尤其是那些感觉备受冷落的非婚生孩子,他们认为没有得到与合法的兄弟姐妹一样的待遇。但费迪兰德认为自己得到了“大多数继承人的支持”——至少有7个孩子支持这一决定。同时,他指定了现任妻子乌苏拉在基金会中担任副主席。如果费迪兰德去世,乌苏拉不改嫁,她就将成为这两家基金会的主席。这位亿万富翁还决定,在今年4月19日的大众集团年度股东大会上,力保妻子加入大众公司监事会。看来,这个本来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极有可能掌管欧洲最大的汽车制造商。给他平静的生活在费迪兰德的生命中出现的时候,乌苏拉的身份还只是他孩子们的保姆。她可谓是继《音乐之声》女主角玛丽亚之后,第二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奥地利保姆。1956年,乌苏拉出生在奥地利的布劳瑙,长大后成为一位家庭教师。25岁时,她看到皮耶希家族在招聘家庭教师兼保姆,便拿到了这份工作。在费迪兰德眼中,这是一个漂亮乐观的女孩,她与孩子们相处得很好。“我被她开朗、自然的气质吸引,没多久我俩就擦出了火花。”费迪兰德说,他喜欢跟乌苏拉在一起时那种平和的感觉,不像之前那种慌张焦虑的家庭关系——那时,费迪兰德正与表弟的妻子纠缠不清。乌苏拉还是家庭教师时,与费迪兰德一家人在山上的小屋度过了圣诞节。费迪兰德喜欢在山上练习四驱车。当费迪兰德沉浸在对车的“感觉”中时,总兴致勃勃地对乌苏拉讲有关车的一切。“他总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回忆令乌苏拉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他笑对人生,跟我一样,是个蠢家伙。”两年后,他们在奥地利的沙尔丁登记结婚,并在1984年9月举行了简单低调的婚礼。一向刻板的费迪兰德还玩了一次浪漫,他把黑色的奥迪用200朵黄玫瑰装饰了一番。就这样,乌苏拉嫁给了比自己大19岁、有9个孩子的费迪兰德,摇身一变成为亿万富翁的家庭主妇。费迪兰德有一个女儿——只比乌苏拉稍小一点——对她说:“你怎么会嫁给我父亲呢?你是个这么快乐的人。”这正是乌苏拉让费迪兰德着迷的地方:“我的乌苏拉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乐观的性格。在工作允许的情况下,我的情绪也会被她带动起来。”只要不出差,费迪兰德就尽量与妻子在一起。乌苏拉还帮助费迪兰德克服了诵读困难症。费迪兰德说:“我也能像她那样读一些长文章了,还能找准什么是最重要的。”费迪兰德毫不吝啬地在自传中提到她,写他教她开车,写与她一同去出海航行的生活点滴。成长为女家长乌苏拉在费迪兰德的生活中,一直是陪伴者和支持者的角色。费迪兰德被称作是“含着汽车模型”出生的“富三代”,他的外公是保时捷的创始人费迪南德·波尔舍,但费迪兰德不姓保时捷,他退出了家族内部的权利斗争,来到大众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1988年,费迪兰德是奥迪公司主管产品开发的副董事长,但他与当时的奥迪CEO沃尔夫冈·哈贝尔针锋相对。51岁的费迪兰德觉得自己已准备好接任奥迪公司董事长的职务,因为他认为事实上也是自己在经营这家公司。可哈贝尔的合同却延长了一年,这让他气得发狂。“我的总裁总不在公司内,他总是随身带着高尔夫球包。”费迪兰德打算去日本本田汽车公司做工程师,在得知哈贝尔的合同延期的当天,他就写好了一封给董事会的信,但乌苏拉偷走了那封信。“如果你想去日本,或是其他任何一家公司,我都会跟你一起。”乌苏拉说,“但要在孩子出生以后。”当时乌苏拉已有身孕,孩子5个月后才会出生。乌苏拉的缓兵之计让费迪兰德冷静下来,他找到董事会,表示自己接下来9个月只管理研发,将其他事务交还给总裁。3个月后,公司出现了赤字。费迪兰德最终留了下来,而乌苏拉的角色也在慢慢改变——她也开始涉足商海,甚至连大众集团的CEO马丁·文德恩也认为她是“最有权威的以及最有企业思维的女性之一”。乌苏拉陪着丈夫出席各种公众场合,聚光灯下两人的手总是紧握在一起。虽然乌苏拉仍然保持着她乐观的笑容,但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保姆了,她变得更像一位大众集团的女家长,有着非常好的举止和社交技巧。费迪兰德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基金会的事情,说他的方法是非常好的选择,乌苏拉说道:“孩子们很快就会意识到这一点的。”费迪兰德看着自己的妻子,告诉旁人说,他的乌苏拉不像宝马的女继承人乔安娜·匡特,有点像弗里德·斯普林格——最初是阿克塞尔·斯普林格的家庭保姆,后来嫁给了他。在丈夫去世后,弗里德接管了阿克塞尔·斯普林格出版社,目前年盈利近29亿欧元。乌苏拉马上机智地回答道:那是因为你对她们了解不多。11点半后不久,这个汽车帝国的活动接近尾声,费迪兰德微笑着让妻子挽着他的胳膊,她的老花镜在红色缎带上晃来晃去,他们共同走向舞台前的楼梯,就像一对普通的夫妻那样,享受着巴黎的秋天
大众汽车老板娘:乌鸡变凤凰的
孔雀张开五彩斑斓的羽毛,风采胜过一切,但对一个需要营养的人来说,所有的美丽不及一只丑陋的乌鸡来得更实在。刚进这家公司时,我为自己设计了美好的前程:一年之内升职加薪,两年之内做到高级白领。虽然职位只是数据组一个普通的职员,但是,有写作的特长可以让我脱颖而出。我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参加了公司的征文比赛,结果,我像一匹从斜刺里杀出的黑马,压倒了一大群在公司颇有名气的才子才女们,夺得冠军。这个良好的开端让我一下子从众多普通职员中浮了起来,很多人记住了我的名字。然后,我又报名参加了演讲比赛。担当评委的都是公司各个部门的领导,这是个宣传自己的好机会。我抓住时机,努力表现,声情并茂的演讲打动了很多人,甚至有领导赞美说:“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演讲!”公司有什么活动我都积极参加,唱歌、跳舞、野炊、书法,只要能露脸,一个都不放过。我时常暗自庆幸,幸亏公司有那么多的文体活动,可以让我尽情展现自己。一年下来,我已经成了公司最负“盛名”的人,上到各部门领导,下到普通员工,都知道一个很有才的人叫吴小敏。连保安看到我的工作证都会一脸崇拜地说:“哇,你就是吴小敏啊!”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烦恼事也接踵而至。同事被评为优秀员工,把表格推给我:“小吴,帮我写一下优秀事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写,拜托了。”领导要在大会上致辞,把我叫进去:“小吴,赶快写几句,马上要。”甚至有同事买了雪碧递到我手中:“小吴,我小孩转学,要考试,帮忙写个作文行吗?分数不够就上不了学啊,愁死我了!”……说实话,有些东西我并不擅长写,但是,如果拒绝的话,不是得罪人吗?我时常被弄得焦头烂额。在冰与火的煎熬中,很快度过了一年。年底数据组重新做了组织架构,需要提拔一个组长,同时,要裁掉一些人。我满心期待,以我的名气,区区一个组长应该绰绰有余。可是,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组长居然是平时并不起眼的小张,而我,在被裁掉的名单当中。我闯进领导办公室,想要讨个说法:一年来,我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分外之事,难道还不如普普通通的小张吗?领导语重心长地说:“小吴,我很欣赏你的才华,但是,我需要的只是适合这个岗位的人。你记住,专心做一件事并把它做好就够了,太多的才艺只会分散人的精力。”一席话,听得我哑口无言,终于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孔雀张开五彩斑斓的羽毛,风采胜过一切,但对一个需要营养的人来说,所有的美丽不及一只丑陋的乌鸡来得更实在。企业需要的是能创造利润或提升管理的才华,除此之外的一切,除了吃力不讨好,还有一叶障目的危险,因为别的地方太出彩,会让人忽视了你工作的能力。
做只实在的乌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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