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地方官的故事

孔子的学生鲁国人宓子贱曾经担任单父的地方官。据说他走出官署都不多,整天弹琴,显得非常悠闲。尽管如此,这里却社会安定,秩序井然,古人赞之为“鸣琴而治”。后来,孔子的另一个弟子巫马期接替了宓子贱。巫马期非常敬业,天还没亮就出门,直到满天星斗才回家,工作辛苦异常。在他的努力下,单父这地方也治理得不错。巫马期实在是太累了,他一比较,就觉得宓子贱轻松得多。为什么会有如此的不同呢?于是就去向宓子贱请教。宓子贱对他说:“是因为我注意用人呀!我是发动大家呀!你整天地忙忙碌碌,什么事都由自己来处理,哪能不劳累呢!我这样做叫作用人,你那样做叫作用力。用力的人当然辛苦,用人的人自然轻松啊!”巫马期听后,获益匪浅。还有一个类似的例子。据《资治通鉴》记载,有一次,唐太宗问大臣房玄龄和萧
用人与用力
原来,宓子贱做过单父的地方官。平日,大家只见他整天弹琴作乐,悠闲自得,根本没见他走出过公堂。然而在他的治理之下,单父这地方生活富足,人心安定。后来,宓子贱离开了单父,接替他的是巫马期。巫马期每天天没大亮,星星还没消失就出去了,一直忙到夜里繁星密布才疲惫不堪地返回公堂。巫马期为了工作,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大小事情无不亲自处理,好不容易才将单父治理好。巫马期听说宓子贱治理简直不费什么气力,可单父也一样富足,便特意到宓子期府上求教,探讨治理单父的窍门。宓子贱得知巫马期来意后,微微一笑,说道:“我哪里有什么治理的窍门呀。只不过我治理单父时凭借大家的力量。而你治理单父时,你用的方法是只用你自己的力量。光依靠自己的力量治理当然辛苦不堪,而我动员了大家的力量,依靠众人当然使我自己安逸得多了。”宓子贱与巫马期同在单父做官,同样将单父治理得很好。然而一个工作得悠闲,一个工作得辛苦,这个故事不正说明了众人力量的重要吗?
宓子贱与巫马期
唐朝时候,有个地方官叫张延赏,为官处事还算正直清廉。这一日,张延赏接到一桩案子,牵涉到人命,案情严重,非同一般。张延赏按照一贯的作法,十分重视此案,他决心追查到底。于是他传下令来,命捕快们严加侦查搜捕,务必尽快将罪犯捉拿归案。不料,第二天早晨张延赏来到衙门,正待坐下处理公务,却发现案上有一纸条,上面写着:“送上三万贯,请求不要追查此案。”张延赏一看,脸色顿时一沉,十分气愤。他将纸条扔在地上,历声喝道:“谁敢如此大胆,竟敢拿三万贯钱来买本官清廉,干扰本官办案!”于是他再次下命令,对这一案件加紧缉查,并决心严惩不贷。再过一日,张延赏上衙,又一次发现公案上放一纸条,上面并无多的内容,单写着一个惊人的数字:“十万贯。”这一下,张延赏几乎被唬住了,他左右为难,看样子,对方的确来头不小。张延赏思考再三,最后决定把这桩案子搁置起来,不再继续追查。张延赏那原有的一点廉正,终于被十万贯“买断”了。后来,张延赏的一个手下亲信找了个机会,私下里问张延赏说:“大人,为什么将案子放弃不问?”张延赏回答说:“钱到十万之多,便是神仙也能买通的,何况人呢!既然什么人都可以买通,那还有什么事办不到的呢?如果我还执迷不悟继续追查,那将会处处碰壁,除了自找苦吃,自寻灾祸,还会有什么结果呢?所以我也只好停止查办,保住身家性命,保住乌纱前程啊!”可见,在那个钱可通神的社会里,哪里还有公正,哪里还有王法!
十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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