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找寻的故事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一共六年,我与母亲住了六年地下室。1考初中时我舍近求远到县城里的一所学校求学,为的是能让母亲离开村子,离开那个让她压抑屈辱、没有尊严的环境。做出这个决定,母亲也下了很大决心,她不识字,除了在土里刨食她什么也不会,但她毅然带我离开了村子。到了县城之后,我和母亲才发现,生存,是多么艰难。这里的房租很贵,虽然房子又破又小,但每年房租至少也要四五百块钱。后来,母亲找到一间地下室,那原本是房东用来堆放杂物的。房东看我们不容易,答应便宜点租给我们,一年三百块钱,但不能把原先的杂物搬出去。母亲忙不迭地答应了,这里比别处便宜,也离我学校近。母亲开始出去找事做。她不识字,又没有任何技能,在烈日之下奔走了好多天也没有结果。最后母亲搬了个小凳子去街上帮人擦皮鞋,擦一次收几毛钱,母亲擦得仔细又干净,日子久了,回头客多起来,有时一天也能挣上一二十块钱。然而,经年累月,四十刚出头的母亲已经有了许多白发,黧黑的脸上横着一道道皱纹。母亲在街头擦了近两年皮鞋,后来鞋摊儿因“有碍市容”被强行没收时,母亲央求说:“我和孩子就靠这个吃饭,求求你们还给我吧。”可母亲还是被无情地推搡开了。后来母亲又干过各种各样的杂活儿,给人家送桶装水、从废渣土里刨废铁、在工地上干零工等等,这些活儿不稳定也不长久。我考上了重点高中以后,离原来的住处远了,于是母亲又在新学校附近租了个地下室。这家房东心善,他帮母亲找了一个在商场做清洁工的活儿,一个月六百块钱的工资。母亲高兴得一宿没睡,她知道这份活儿来之不易,起劲地做着,商场上上下下被她擦拭得一尘不染,母亲为人也和善,很快赢得了大家的赞扬。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后,母亲开心地买了点肉做了氽肉汤。我不记得多久没吃氽肉汤了,母亲看着我的馋猫相,摸摸我的头发,叹着气说:“都是妈没本事,苦了我儿了。”日子虽然并不宽裕,但至少有了稳定的收入,我和母亲都期望这样的好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然而不到半年,母亲就因为偷盗商场的银饰,面临被辞退的危险。商场保安从母亲工作服的口袋里搜出了那些失窃的银饰。面对铁证,母亲承认银饰是她偷的,偷了准备卖钱。年轻刚烈的我无法相信,追问母亲。母亲只是惨淡一笑说:“快要交学费了,钱不够,我想卖了凑个数。”我既伤心又羞愧,狠狠盯着母亲说:“原来你以前都是装出来的,我看不起你!”听了我的话,母亲的身子晃了一晃,疲软地靠在了墙壁上。我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从此,我不愿再理母亲,就算她很晚、很累下班回来,我也不像从前一样亲热地搂着她跟她说话了,而母亲一直沉默着。母亲那次丧失尊严的不光彩行为,给我们之间隔上了一堵厚厚的心墙。高考成绩终于揭晓了,我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北京一所著名学府。学校了解到我的家庭状况后,减免了我读书的费用。离开学只有半个月了,我感觉到母亲心事重重,望着她日渐增多的白发,和那日渐加深的皱纹,我有些酸楚,但对大学新生活的向往和憧憬很快就将这份沉重稀释得几近于无。一天,房东忽然来找我,说母亲有些话想在我去北京前告诉我,却总开不了口,无奈之下求他传个话。这时,我才知道,那些银饰根本不是母亲偷的,而是商场售货员偷的,其实当时内部已经查出来了,但售货员的亲戚是商场的一个领导,柜台主管不敢得罪她,就将银饰放进母亲更衣柜的工作服口袋里栽赃给了母亲。母亲是把尊严看得比命还重的人,怎么可能承认?主管就威胁母亲说如果不承认,不仅清洁工的活儿保不住,还要报警!如果承认了,他保证母亲的活儿不会丢,只是象征性地处罚一下堵别人的嘴,这样就大家皆大欢喜了。母亲还是不肯答应。主管最后说:“听说你女儿在读高中,你丢了这活儿看她靠什么念书!再说,你得罪了领导出去还找得到活儿吗?人家神通广大,你们的活路会被堵得死死的。”就这样,为了能供我继续念书,瘦小的母亲默然吞下了屈辱的苦果。曾经,为了尊严,被父亲抛弃的母亲除了在深夜悄悄呜咽几声,在人前从来看不到她的泪水;为了尊严,她决然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村子;为了尊严,她在街头靠一双沾满鞋油的手一点点刷来衣食和我的学费……然而为了我,母亲放弃了视若生命的尊严。母亲知道我性情刚烈,知道真相后绝不肯示弱,那样一来尊严是保住了,可往后我的书怎么念?可是,我都对母亲做了些什么?自从出事之后,整整两年的日子里,母亲在别人鄙薄的眼神里夹着尾巴做人。而最让母亲憔悴的,是我的冷漠。我视母亲为耻辱,对她冷着脸,很少和她说话。母亲有时上夜班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以为我睡着了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叹口气,我却故意装着梦里翻身躲开她的抚摸。我无法不愧对母亲。开学时,我带着母亲一起去了北京——我已亏欠母亲太多,不愿再让母亲一个人孤独过活。大二那年的一天,我给母亲念了一封从广东寄来的信。听完信,再苦再难也不哭的母亲却哭得像个孩子。这封信是那个柜台主管写来的。他说这些年他都在经受良心的谴责,他用令人不齿的行为伤害了一个善良朴实的母亲。虽说当时他是害怕丢饭碗才不得已那样做,但仍然不可原谅。他后来之所以下决心辞掉商场的工作到广东去打工,也是想减轻一点内心的负罪感,他说他收到我的信后,特地从广东回到县城,找到当年商场里知道那件事的所有人,和盘托出了当年的实情。在此之前,我设法联系到了这位当年的柜台主管,告诉他,当年母亲为了我默默放弃了尊严,如今,即使这份尊严已经沉入光阴的河底,我这个做女儿的也有责任将它打捞上来还给母亲,因为这本该属于她。我将母亲瘦削的肩头贴近我的胸口,我发现,自己竟高过母亲半个头了,我对母亲说:“妈妈,不要哭,要笑,因为女儿已经潜入光阴的河流,把你的尊严又找回来了。”
潜入光阴的河流为你找寻尊严
有时候我们很像是在迷宫里为找寻出口而四处打转的鸽子,为寻找幸福,或忧伤或快乐着。我们不清楚那颗最甜最香的幸福玉米在哪一个出口,也不清楚当我们为一些本不属于我们的幸福不假思索地飞去时,一些沉静、踏实的小幸福却一直安稳地待在离我们最近的地方,为我们守候。我有一个基本上跟别人的妈妈一样的妈妈。她可以每天在上班下班的单调里挤出时间来做一些好吃又好看的小菜,可以大冬天很神奇地不用洗衣机洗完一整盆衣服,可以想方设法把家里搞得像五星级宾馆,也可以不分由头劈头盖脸我一顿。基本上,她符合一切我印象中妈妈的标准:不太懂得打扮自己,但可以让原来白开水一样的日子有滋有味,丰富得一塌糊涂。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妈妈需要多长的一段时间,不太明白一个妈妈怎样去适应照顾另一个人的责任。她必须熬上十个月,然后生下一个老跟她作对的小东西,然后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养大,然后没日没夜地想着法儿让眼前这个小东西过得比她更好。反正我妈说了,就在生我痛得死去活来时,听见我脆生生的一声叫,她就温柔坚定地下了决心,要做妈妈了。我不明白,就一秒钟的事,她就改变了幼稚的心,决心要做妈妈了,决心要承担起妈妈的责任了。对妈妈的感情,我一直觉得处于半迷糊状,有时觉得她真的很伟大,有时又恨她恨得牙根儿痒痒。不过长这么大,我算是弄明白一件事,就是我把我一辈子的爱和恨全加一块儿也敌不上妈妈对我的爱。所以不管我怎么气她,都不划算。但小孩子嘛,总是不服输的。我总喜欢用自己的小气、生硬、不讲理去和我妈比试一下,我总这么去试探她其实柔软的心。一次,我从外面回家,天像下漏了似的,大雨狂下。我穿着雨披,可鞋子、裤子还是全湿了。进家门后,我把鞋一扔,嚷了句:妈,等会儿帮我的鞋弄弄干,湿嗒嗒,的明天没法穿。嚷罢我就自顾自地坐下来看报纸。但那天我的脾气和外面的潮湿程度成正比,像吃了炸药一样,不知怎么又没头没脑地埋怨起妈妈来。妈妈那天很生气,也狠狠地了我一顿。雨越下越大,我们越吵越凶,最后我索性狠狠甩出一句:你算什么你,我学习这么忙你还这样搞,我不想跟你吵了!然后坐下,一声不吭,埋头只管做作业。我妈也傻了眼,本来她面红耳赤地想反驳我一句,但没想到我竟一声不吭了,她也只好气呼呼在一旁沙发上坐下。我心里暗想,你狠吧,我比你更狠。我不和你说,我看你怎么凶。果然她一声不吭了。十分钟后,我开始慢慢抬起头,想看看她在干什么,又怕她看见我在看她。接下来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我每隔一会儿就想看看她,其实她就坐在我身后。我只要稍微一扭头就行,但我偏不。我开始担心她了。她不会被我气哭了吧,不会以后都不理我了吧。我实在熬得难受。我想自己只要扭过头说一句我错了,一切都没事了,但我觉得实在下不了台,所以一直僵在那儿。差不多一个小时,我听见沙发上有声响,我猜想她开始整理沙发了。我在心里默默说,只要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我就抬起头说,妈,刚才我错了。一会儿她真的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我又狠狠地想,只要她帮我把我的书包拎进我的房间,我就说妈我错了。没多久她真的这么做了。我微微抬起头,见她气鼓鼓的样子,我继续一声不吭,她也一声不吭。我继而做出一个个的假设,假设她帮我倒一杯热水,假设她帮我挤上牙膏,但她真的一一做到了。我仍旧拉着脸,没有说出口。最后,我狠下心想,如果她把我的鞋子弄干,我一定说。她真的弯下腰,拎起鞋子,走进洗手间,帮我用吹风机吹鞋子。这时,我早已抬起头,我仔细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弯腰,伸手,提起,我甚至在心底掠过一丝阻止她这么做的念头。但她做了,我只是一下子觉得耳边嗡嗡地响,鼻尖酸得要命,眼泪顺着手中握的笔流到了刚写的钢笔字上,水蓝色的字化开了,我在我的眼泪里注视着她所做的一切。她一点点平常地做着,我一遍遍狠狠地骂自己不是东西。只是,我哭的这一切,她没看到。她一直背对着我。然后她在洗手间里说了一句:不早了,来刷牙。语气像以往一样平常,却甜蜜得让我无地自容。我回想着她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个字,发的每一个音。她几乎每天都这么重复着。她重复着,安心着,没有怨言。我每每熟视这些镜头,却让它重复着,没有一丝感激。我恨自己恨到牙根儿痒痒。其实,我一直习惯于和妈妈玩游戏,一个又一个的游戏,而我在游戏中总能赢。不是我的小气、生硬让我赢,也不是她的好脾气让她总是输,只是因为我是她女儿,而她是我妈妈。她微笑着、宽容着面对我的每一个错误,就这么简单。而我却满不在乎,不在乎就在身边触手可及的幸福。无意中,知道妈妈喜欢站在阳台上远远看我骑车上学去的背影。我没有做别的,只是第一次在心里有了一种叫责任的东西。每天以最快的速度骑上车,拐过弯儿,然后在妈妈能望见我的那个路口,骑得特别慢,幅度特别大,我只想让她明白,女儿上学去了,妈妈再见。我第一次,第一次想做个快乐的失败者,让妈妈傻乐一回,赢我一回。毕竟她和我之间的游戏,她注定输一辈子。我对她的关爱永远不及她对我的关爱。妈妈依旧每天挖空心思给我做好吃的东西,依旧每天把我裹得像粽子一样让我去上学,依旧每天准时站在阳台前看我摇摇晃晃在阳光下远去的背影,依旧每天做一些我还没有察觉到的平凡小事,依旧每天在忙碌的工作中想她麻烦的女儿。我和妈妈继续玩着没人知道的游戏,继续守着这简单的游戏规则,而我也会在某年某月一个阳光灿烂的大街上,牵着已经老得掉牙的老妈大声说话给她听,然后低下头狠狠地亲她一下,然后让她在满大街人羡慕的眼光下傻傻地乐上下半辈子。我们可能永远不明白我们的父母在想些什么,但我们可以肯定,他们平平凡凡地生活辛辛苦苦地工作是为了我们。我想等我们明白时,我们也是自己子女的父母了。离我们最近的幸福在我们身旁守候,我们可能在一秒钟就能读懂它,也可能要用上整整一辈子。我回想着她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个字,发的每一个音。她几乎每天都这么重复着。她重复着,安心着,没有怨言。我每每熟视这些镜头,却让它重复着,没有一丝感激。我恨自己恨到牙根儿痒痒。其实,我一直习惯于和妈妈玩游戏,一个又一个的游戏,而我在游戏中总能赢。不是我的小气、生硬让我赢,也不是她的好脾气让她总是输,只是因为我是她女儿,而她是我妈妈。她微笑着、宽容着面对我的每一个错误,就这么简单。而我却满不在乎,不在乎就在身边触手可及的幸福。无意中,知道妈妈喜欢站在阳台上远远看我骑车上学去的背影。我没有做别的,只是第一次在心里有了一种叫责任的东西。每天以最快的速度骑上车,拐过弯儿,然后在妈妈能望见我的那个路口,骑得特别慢,幅度特别大,我只想让她明白,女儿上学去了,妈妈再见。我第一次,第一次想做个快乐的失败者,让妈妈傻乐一回,赢我一回。毕竟她和我之间的游戏,她注定输一辈子。我对她的关爱永远不及她对我的关爱。妈妈依旧每天挖空心思给我做好吃的东西,依旧每天把我裹得像粽子一样让我去上学,依旧每天准时站在阳台前看我摇摇晃晃在阳光下远去的背影,依旧每天做一些我还没有察觉到的平凡小事,依旧每天在忙碌的工作中想她麻烦的女儿。我和妈妈继续玩着没人知道的游戏,继续守着这简单的游戏规则,而我也会在某年某月一个阳光灿烂的大街上,牵着已经老得掉牙的老妈大声说话给她听,然后低下头狠狠地亲她一下,然后让她在满大街人羡慕的眼光下傻傻地乐上下半辈子。我们可能永远不明白我们的父母在想些什么,但我们可以肯定,他们平平凡凡地生活辛辛苦苦地工作是为了我们。我想等我们明白时,我们也是自己子女的父母了。离我们最近的幸福在我们身旁守候,我们可能在一秒钟就能读懂它,也可能要用上整整一辈子。
游戏
人生就是为了找寻爱的过程,每个人的人生都要找到四个人。第一个是自己,第二个是你最爱的人,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第四个是共度一生的人。首先会遇到你最爱的人,然后体会到爱的感觉;因为了解被爱的感觉,所以才能发现最爱你的人;当你经历过爱人与被爱,学会了爱,才会知道什么是你需要的,也才会找到最适合你,能够相处一辈子的人。悲哀的是,在现实生活中,这三个人通常都不是同一个人。你最爱的,往往没有选择你;最爱你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而最长久的,偏偏不是你最爱的,也不是最爱你的,只是在最适合的时间出现的那个人。你,会是别人生命中的第几个人呢?当一个人不爱你要离开你,你要问自己还爱不爱他,如果你也不爱他了,千万别为了可怜的自尊而不肯离开。如果你还爱他,你应该会希望他过得幸福快乐,希望他跟爱的人在一起,要是阻止他得到真正的幸福,就表示你已经不爱他了,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变心呢?爱不是占有,你喜欢月亮,不可能把月亮拿下来放在脸盆里,但月亮的光仍可照进你的房间。你爱一个人,也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拥有,让爱人成为生命里的永恒回忆。如果你真爱一个人,就要爱他原来的样子——爱他的好,也爱他的坏:爱他的优点,也爱他的缺点,绝不能因为爱他,就要他一定变成自己所希望的样子。真正爱一个人是无法说出原因的,你只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心情好坏,你都希望这个人陪着你;真正的感情是两人能在最艰苦中相守,也就是没有丝毫要求。毕竟,感情必须付出,而不是只想获得。分开是一种必然的考验,如果你们感情不够稳固,只好认输,真爱是不会变成怨恨的。两人在谈情说爱的时候,最喜欢叫对方发誓,许下承诺。我们为什么要对方发誓,就是因为我们不相信对方,我们根本不相信情人。明知道海不会枯、石不会烂、地不会老、天不会荒;就算会,也活不到那时候。不可能实现的诺言最动人。你呢?找到了第几个?茫茫人海中,你遇见了谁?谁又遇见了你?
人生会遇上四个人
没有人能免于灾难或个人挫折,我们都要面对自身困难与挑战,以及找寻走出困厄的勇气。就我个人而言,我最初的挣脱困厄的勇气来自于我的父母。我还记得母亲很早以前的一次教诲。我当时大约4岁,我们家刚搬到芝加哥近郊。我非常想结交新朋友,但随即发现这并非易事。每当我出门玩耍,附近的孩子就会嘲弄我,威吓我,有时推我或把我击倒。我每次碰到这种事,就会哭着跑回家。我母亲观察这个情况长达数周。一天,她站在大门口,等待哭着飞奔回家的我经过时,按着我的双肩,告诉我家里容不下胆小鬼,然后将我推出门,要我去面对那些折磨我的小孩。我惊骇地站在门外,欺负我的孩子也大为诧异,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这么快就回来。下一次他们欺负我时,我便坚持伫立原地不动,因而为自己赢得几个新朋友。我妈很久以后才向我坦白,她当时躲在窗帘后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很担心我会发生什么事。我父亲也给我一些重要的教诲。当我带着亮丽的成绩单回家时,他的反应却是:“嗯,你上的这所学校一定不够严格。”并非所有小孩都能接受这种鼓励,但我却学到做人不应该过于卑微或骄傲的道理。这种不卑不亢在我成年后更显重要与无价,特别是我在从事竞选活动时,听到下流抹黑或过分夸大赞美之际。基本上,我并不理会贬或褒的两极化评论,我重视批评,但不受批评所役。毕竟,牢记自身目标与如何达成目标的重要性,远胜于浪费时间回答非正式或遭扭曲的批评,或是沉溺于过于夸大的赞颂。(作者系美国前第一夫人,纽约州参议员)
找寻走出困厄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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