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一晃的故事
时光飞逝。那时一晃,我当兵三年了。一天,有人从五公里以外的门诊部看病回来,告诉我那里新来的一个女护士说认识我,说她一米六的个子,圆圆的脸……我根本不敢相信,在这离家千里之外的军营,怎么会有认识我的人,而且还是个女生!又过了几天,有人带来消息,说女护士姓L,是北京人!明天上午要来看我。这下我更加迷惑了,把小学中学的女同学都认真梳理了一遍,怎么也想不起会是谁。怪了!我们这里有那么多镇江老乡和同学,怎么偏偏会认识我?再说我家也没有北京亲戚啊,不会是搞错了吧?第二天上午,我早早就在驻地门口的路边,找了一块坡地,在那里可以看得很远……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遥远的山路上果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我的心也开始扑通扑通地紧张起来——那时在学校男女生之间是很少说话的,在课桌上还画了清晰的三八线!如今却要和一个女生单独相见,还不知长什么样,到底是谁。女孩渐渐地走近了,一身合体的草绿色军装,斜背着挎包,穿一双崭新的解放鞋。我礼节性地迎上前去,只见她红扑扑的脸庞,热情地叫我的名字。她见我不敢认她,就告诉我她是我家邻居小J的姐姐。说到小J,我有印象,他家就住我家旁边,他比我们小,经常跟在我们大孩子后面玩。小J有姐姐?我真记不得了。眼前这位小J的姐姐我倒是有几分眼熟——或许在大院里说过话?或许来我家串过门?我腼腆地接过她的挎包,只见上面绣了鲜红的毛主席题词:“为人民服务”,她还带给我两只苹果,让我受宠若惊。这位邻家小妹也许因为见到熟人十分激动,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她告诉我,两年前上了301护校,护校毕业分到总后,现在我们由总后代管,没想到能在这山沟沟里碰到熟人……我也不好意思看她,只听她给我讲了许多她的故事。其实我和女孩子没什么共同语言,她说什么我就听着,什么参加广交会啊,什么香港购物啊,什么只有火柴盒大小的日本半导体啊,等等,可见她这几年见过不少世面,听她说说我也算开了几分眼界。记不得那天中午吃的什么,也可能就是在咱们战士食堂对付了一顿。送她回去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拘束,家乡音,邻里情,莽莽大山深处又多了一位知音,她叫我常去玩,可我后来只去过一次。那时当兵的时兴在军装的领子上衬上一个钩针护领,记得她曾经给我亲手用钩针钩过两副,让我感动了好久。一年多以后,她调回了北京,临别时我为她祝福,说到北京多好啊,以后有机会再去看她!而她却泣不成声……调回北京以后,她给我来过两封信,知道她后来复员分到北京重型电机厂工作。我复员回镇江后,一次出差到北京看她,知道她已经结婚,老公是名医世家,再往后,听说她陪老公出国留学,后来她老公创办影视公司,几年时间资产由几万元翻到上亿元!前几年在镇江再次见面时,这位当年的邻家小妹已经是市政府招商引资的贵宾,我敬佩她,由衷地为她高兴!
军营巧遇邻家小妹
一天,奥特曼给他的爸爸,也就是奥特曼之父写了封信,他这样写道:“亲爱的老爸,”爸字不会写,画了一个圈。“听说您有了病,”病字不会写,画了一个圈。“您有好好养病,”病字又不会写,画了一个圈。“不要随便下床。”床字不会写,画了一个圈。奥特曼之父收到信读到:“亲爱的老蛋,听说您有了蛋,您要好好养蛋,不要随便下蛋。”第二天,奥特曼又给她妈妈奥特曼之母写了封信:“今天,我和老大娘去植物园看植物,老大娘写成了老大狼,回来时已经很晚了,于是我住在了老大娘家,娘又写成了狼,老大娘家的火炕真暖和,火炕写成了火坑,我睡的可舒服了,第二天,老大娘送我上学,娘在一次写成了狼,我走着走着,下雨了,我没有带伞,你快来给我送伞,伞写成了命,若你也没有伞,伞又写成了命,就拿钱来买伞,伞又写成了命。奥特曼之母读到信时这样读到:今天我和老大狼去植物园看植物,回来时,已经很晚了,于是,我住在老大狼家,老大娘家的火坑真暖和,我睡的可舒服了,第二天,老大狼送我上学,我走着走着,下雨了,我没有带命,你快来给我送命,若你也没有命,就拿钱来买命。第三天,奥特曼去了一个村子,村长正在讲话,于是,奥特曼也凑过去听。他听见村长说:“兔子们,虾米们,猪尾巴!今天的饭狗吃了,大家都是大王巴!不要酱瓜,咸菜太贵,让我捡个狗屎给你吃!”奥特曼一下蒙了,后来他找了一个翻译,翻译说:“翻译两个字1块钱。”他说:“翻译五个字10块钱。”于是,奥特曼用光波威胁他,翻译哭着答应奥特曼翻译四十个字20块钱。翻译翻译了村长刚才说的话奥特曼立即晕倒,原来村长刚才说的话是:“同志们,乡亲们,注意吧!今天的饭够吃了,大家都使大碗吧!不要讲话,现在开会,让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
奥特曼之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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