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寒气的故事

这是一个没有太阳的冬日早晨,刺骨的寒气悄悄地渗进候车人的骨髓,他们都是黑人。他们时而翘首远方,时而抬头望着哭丧着脸的天空。突然,人群骚动起来,是的,车来了,一辆中巴正不紧不慢地开了过来。奇怪的是,人们仍站在原地,仍在翘首更远的地方,他们似乎并不急于上车,且似乎还在企盼着什么。他们在等谁?难道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伙伴没来?真的,远方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个身影后.人群又一次骚动起来。身影走得很急,有时还小跑一阵,终于走近了,是个女人,白种女人。这时,人群几乎要欢呼了。无疑,她就是黑人们共同等候的伙伴。怎么回事?要知道,在这个国家,白人与黑人一向是互相敌视的。是什么力量让他们如此亲近?原来,这是个偏僻小站,公交车每2小时才来一趟,且这些公交车司机们都有着一种默契:有白人才停车,而偏偏这附近住的几乎都是黑人。据说,这个白种女人是个作家,她住在前面3英里处,那儿也有一个站台,可为了让这里的黑人顺利地坐上公交车,她每天坚持走3英里来这里上车,风雨无阻。黑人们几乎是拥抱着将女作家送上了车。“苏珊,你好。”女作家脚还没站稳,就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头一看。是朋友杰。“你怎么在这儿上车?”杰疑惑地问。“这个站,”女作家指了指上车的地方,“没有白人就不停车,所以我就赶到这儿来啦。”女作家说着理了理怀里的物品。杰惊讶地瞪着女作家,说:“就因为这些黑人?!”女作家也瞪大了眼:“怎么,这很重要吗?”我们也惊讶了.继而又明白了:只要心中有爱,一切都会纯如天然。女作家正是因为没有种族等级观念,正是将“黑人”与“白人”都单纯地看作“人”,才会如此自然地做着让他人觉得不可思议的“难”事。
只要心中有爱
瑞士的冬天太冷了,寒气几乎呛得人喘不过气来。他希望在圣诞节到来之前,能在这里找一间房子,开一家专门销售中国五金产品的商店。“喂,你好,孩子。请问你是日本人吗?”忽然,身后一位老者叫住了他。他停下来转过身去。老人一脸银须,头上戴着一顶样式古怪的皮棉帽,样子很和蔼。“不,我是中国人。”“喔,神秘的中国人!我猜你到这儿的时间一定不太长吧。”他点点头。“你看上去被冻坏了,是吗?要知道在这样的天气出门,你必须穿得厚实些,不然……”他做出一个痛苦的表情,“你会被冻病的。”他疑惑地望着这位陌生的老头儿,猜不出他想干什么。“我想你大概需要一顶棉帽子,这样你就不会感到冷了。”说着,老人从头上摘下自己的帽子,然后递给他。“戴上它,孩子,你会很暖和的!”“你……是在向我出售吗?”“我不卖,孩子。这可是我祖父留下来的,我只想把它借给你。你瞧―――”老人用手指了指街对面的一栋大房子。“我到家了,而你可能还要在街上呆一会儿。我只是希望你别冻着。”老人看了看表,告诉他明天这个时间再到这儿把帽子还给他,并嘱咐他一定要买一顶帽子,因为这样寒冷的天气,在这里还将持续一阵子。他执意不肯,但老人坚持要他戴,他只好戴上了。他询问老人的姓名,老人很有礼貌地告诉他,自己叫劳伦斯,曾经是这个小镇历史上第一位男性妇产科医生。老人走了,他一时有些鼻酸。在这遥远而又陌生的国度,在这冰冷的隆冬季节,竟然有一位陌生的老人,送给他一顶祖传的帽子,这多么不可思议呀!一股暖流开始在他身体里涌动,他立刻感觉好多了。想到明天还得把帽子还回去,他进而生出一丝淡淡的沮丧。路过一家帽子商店,他走了进去。一看标签,暗自一惊,最便宜的一顶帽子也要三百瑞士法郎!乖乖!他转身又出去了。第二天,老人如约等在了那里,准备取回自己的帽子。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那个中国人!第三天、第四天……中国人始终没出现。“这简直太荒唐了!有个中国人竟然骗走了劳伦斯先生家祖传的帽子。”这件事很快就在小镇上传开了。小镇上的人很淳朴,他们评判事物的标准一向简单而明了,并且马上就能反映在他们的行动中。于是,他们毫不客气地给镇上所有中国人―――甚至日本人、越南人―――贴上了“有色标签”,认为他们都是不可信赖的人。不再与他们为友,不再买他们的东西,不再吃中国饭馆的食品,毅然决然地将中国人从他们的生活中剔除了!当然,他也未能幸免。他租不到房子,房东们都拒绝把房子租给中国人;他没有朋友,人们都对他敬而远之;他更不敢戴劳伦斯的帽子在街上走,甚至还买不到一顶新帽子,因为所有的商店几乎都拒绝把帽子卖给像他这样的东方人。他被这里的天气冻坏了,最后,他真的病倒了。医生说他染上了伤寒,而且很严重。“竟然都是因为一顶皮棉帽?!”他感到震惊和恐慌,灵魂深处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他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自己竟是如此地虚弱和乏力,孤独和凄凉!“一顶皮棉帽!”他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皮棉帽引发的声誉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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