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狙击手的故事

两个国家发生了战争,双方打得你死我活,无奈实力相当,慢慢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为了最大限度地杀伤敌人,双方各自动用了本国最精锐的狙击手。一时间战场上冷枪频传,士兵们都窝在战壕里不敢动,害怕稍有不慎丧了性命。汉斯就是个狙击手,这天接到命令让他上战场。汉斯害怕得浑身颤抖,向军官报告说自己枪法不准,害怕丢了国家的脸。军官告诉他现在双方的狙击手已经伤亡大半,不上也得上。汉斯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战场。没想到第一天汉斯就出了丑。他看到对方战场上一个士兵从战壕里出来,果断瞄准开枪,子弹擦着士兵的头发飞了出去。那个士兵吓了一跳,急忙弓着身子跑回去了。第二天又有士兵出来打水,汉斯又开了枪,结果又没打中。对方的狙击手也很奇怪,打出的枪也不准,都打在汉斯身后。一连七天,汉斯没打死一个敌人,自己也没被对方的狙击手打死。这天军官来汉斯埋伏的地点巡查,看到汉斯还趴在原地,很是奇怪,以前不过三天狙击手就会被对方狙击手打死,可汉斯到现在居然还安然无恙。军官很高兴,让汉斯继续坚守岗位。又过了半个月,汉斯依然没打死一个敌人,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向上级提出回去,上级回复他说现在狙击手基本都死了,让他继续坚守。对方的士兵也发现了汉斯打抢不准,平常没事便大摇大摆地在战场上活动,有的还向着他埋伏的方向做鬼脸。汉斯气死了,打了好多枪,却没一发子弹打中敌人。这天对方的一个将军前来视察,在军官的陪同下来到战场上观察形势。汉斯看到这是个好机会,如果自己打死这个将军,不仅能雪自己打枪不准之耻,还能立个大功。汉斯瞄了半天,“叭”一枪打出去,子弹把将军的帽子打到了地上。将军吓了一跳,急忙跳下战壕,厉声问手下是怎么回事。一个军官回答说:“将军,这是对方的狙击手。”将军生气地说:“既然是狙击手,为什么不派我们的狙击手把他干掉?还让他在这里威胁我们的安全?”军官大声回答说:“将军,你不是疯了吧?如果我们把他干掉了,对方再派个枪法准的狙击手怎么办?”战争过后,两个国家恢复了友好关系,汉斯作为代表前往对方国家访问,对方热情招待了汉斯,还授予他一个光荣的称号:“最佳狙击手。”
最佳狙击手
两个国家发生了战争,双方打得你死我活,无奈实力相当,慢慢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为了最大限度地杀伤敌人,双方各自动用了本国最精锐的狙击手。一时间战场上冷枪频传,士兵们都窝在战壕里不敢动,害怕稍有不慎丧了性命。汉斯就是个狙击手,这天接到命令让他上战场。汉斯害怕得浑身颤抖,向军官报告说自己枪法不准,害怕丢了国家的脸。军官告诉他现在双方的狙击手已经伤亡大半,不上也得上。汉斯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战场。没想到第一天汉斯就出了丑。他看到对方战场上一个士兵从战壕里出来,果断瞄准开枪,子弹擦着士兵的头发飞了出去。那个士兵吓了一跳,急忙弓着身子跑回去了。第二天又有士兵出来打水,汉斯又开了枪,结果又没打中。对方的狙击手也很奇怪,打出的枪也不准,都打在汉斯身后。一连七天,汉斯没打死一个敌人,自己也没被对方的狙击手打死。这天军官来汉斯埋伏的地点巡查,看到汉斯还趴在原地,很是奇怪,以前不过三天狙击手就会被对方狙击手打死,可汉斯到现在居然还安然无恙。军官很高兴,让汉斯继续坚守岗位。又过了半个月,汉斯依然没打死一个敌人,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向上级提出回去,上级回复他说现在狙击手基本都死了,让他继续坚守。对方的士兵也发现了汉斯打抢不准,平常没事便大摇大摆地在战场上活动,有的还向着他埋伏的方向做鬼脸。汉斯气死了,打了好多枪,却没一发子弹打中敌人。这天对方的一个将军前来视察,在军官的陪同下来到战场上观察形势。汉斯看到这是个好机会,如果自己打死这个将军,不仅能雪自己打枪不准之耻,还能立个大功。汉斯瞄了半天,“叭”一枪打出去,子弹把将军的帽子打到了地上。将军吓了一跳,急忙跳下战壕,厉声问手下是怎么回事。一个军官回答说:“将军,这是对方的狙击手。”将军生气地说:“既然是狙击手,为什么不派我们的狙击手把他干掉?还让他在这里威胁我们的安全?”军官大声回答说:“将军,你不是疯了吧?如果我们把他干掉了,对方再派个枪法准的狙击手怎么办?”战争过后,两个国家恢复了友好关系,汉斯作为代表前往对方国家访问,对方热情招待了汉斯,还授予他一个光荣的称号:“最佳狙击手。”
最佳狙击手
这是一杆老枪,老,但并不等于已经报废,相反,它的命中率极高,百发百中。因为它被握在一个著名狙击手的手中。狙击手如一只潜伏的豹子,一双亮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等待着猎物。他的每一颗子弹都曾让世界为之一抖。他曾狙杀了敌人的支队司令,一位足智多谋的英雄。那天,支队司令带着一群参谋,挎剑佩枪,视察战场,所到之处,士兵纷纷举手行礼。支队司令颔首走过,拿起望远镜,挥洒自如地向远方望去。他丝毫没有料想到,一支老枪对准了他。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庄严的天空。支队司令倒下,眼中是无限的惊骇,至死他大概也不相信,有人竟敢在万马军中狙杀自己。在一阵混乱中,狙击手拖着那支老枪消失在埋伏地点。到现在,在这场战争中,老枪已经狙杀了99个军官,而且每一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都是将被载入史册的人。狙击手知道,自己也将被载入史册,让老枪成为一代名枪,让自己成为一代枪王,成为所有狙击手仰望的一座丰碑。这当然不是因为狙击手狙杀了99位著名人物。狙击手认为,他们只是他狙击生涯的一碟碟小菜,是老枪下一只只兔子,是达到顶峰前的一点小小的点缀。他的大餐就在今天。老枪枪口下射击的百兽之王,将在今天这条路上经过。他人生的顶峰也会因今天一枪达到巅峰,无人可及。因为有情报显示,今天敌国的统帅将在这儿经过,去指挥前方的作战部队。为了狙击那位敌国百姓心目中的英雄,为了铲除敌国军人的精神支柱,他在这儿已经埋伏了三天三夜。今天一枪,将会结束战争。突然,他身子一抖。在草际浪尖,闪动着两个黑点,狙击手凭第六感觉知道,那是人。在这儿,没有闲人,来的一定是敌国统帅。狙击手伏下身子,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枪,然后,装好子弹,将枪悄悄伸了出去。那两个黑点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脸面了。狙击手眼睛死盯着前面,脸上失望的神色越来越浓重:来的人没有挂勋章,甚至没有肩章。前面是个糟老头子,头发摇曳如草;后面是个半大孩子。狙击手收起枪:名枪之下,不死无名之辈。那两个人走远了。狙击手又一次拿起老枪,卧在草丛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敌国统帅经过。但是,天慢慢黑下来,仍不见一个人影。第二天,狙击手准备继续等待,这时,他接到通知,敌军统帅已到前方,正在指挥战斗,让狙击手赶快狙杀。狙击手接到命令,匆匆带着老枪,还有一系列的疑问,到了前沿。一个老头子正在那儿指挥敌军进攻。那人,他认识,就是昨天在他的老枪下走过的那个老农夫。他迟疑了一下,仍有点不信。“快!就是他,那位大名鼎鼎的统帅!”旁边的战友提醒道。他一惊,举起枪,还没有扣动扳机,对面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他晃了晃,倒了下去。他被对方的狙击手发现了。临死前,他抱着老枪,对旁边的狙击手传授了一句以生命换来的狙击箴言:“任何高明的狙击手,也永远狙击不了美德!”
狙击手的遗憾
狙击手是异常寂寞的人,由于任务和身份高度机密,他将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即使对最亲密的人也很少提及自己的具体身份。他要经历枯燥的训练和残酷的选拔,执行任务时,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必须枪枪命中靶心。狙击手出场,就意味着杀人。他是不受干扰的,风力、气压、地球引力,对他都没有作用;开枪的瞬间,突然响起鞭炮声,或有领导在耳边大喊大叫,有人从身旁跑过,有车从旁边飞驰而过……他一概充耳不闻。任务完成,警察、家属、媒体聚拢之前,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起身、收枪、转身,快速离场,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是神枪手,他是英雄,但周围没人知道。他是杀手,但他非常仁慈,这也并不为人知。有位狙击手曾遇到这样的情况。农家小院的一间屋子,门窗都被硬纸板覆盖,窗户上仅留二指宽的缝隙,劫匪的尖刀一直抵住女人质的脖子。情况紧急,指挥部已经下达了择机击毙劫匪的命令。就在将要扣动扳机的一刹那,现场发出凄厉的哭喊声:别开枪!那是我爸爸!是我妈妈!原来这对男女冤家是离婚的前夫妇,小女孩正是他俩的孩子。指挥部调整了方案,最后没有流血,平安解救人质。狙击手说,那天他心情格外的好,因为自己扣动扳机的时候慢了半拍,奇迹出现了。其实他每次都在等待奇迹,每次都希望自己的神功,最好不要派上用场。
狙击手的仁慈心
狙击手要射杀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换句话说,狙击手要杀掉的,是敌方的狙击手。他有着和狙击手一样的冷静和直觉。他隐藏在我方军事基地附近,神出鬼没。他将我们的士兵和军官一个个猎杀,他速度不快,却简洁有效。炸弹将方圆三公里的土地翻了两遍,没有用,士兵和军官仍然不断死去。他们或站着岗,或喝着茶,或擦着枪,或聊着天,或思念着故乡和母亲、兄弟和姑娘、妻子和儿女,就死去了。死亡是那般突然,猝不及防。那个狙击手,百发百中。于是狙击手来到这里。他要找出那个人,射杀那个人。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狙击手猎杀过很多人,军官、翻译、机枪手、炮手、弹药手,当然,也包括狙击手。那些人的脸在最后一刻定格,然后在他的脑子里反复播放。他试图忘记它们,结果却是愈来愈清晰。有圆圆滚滚的脸,有棱角分明的脸,有白皙洁净的脸,也有长满浓密胡须的脸。他们的表情平静或者恐惧,当子弹射穿额头、眉心、嘴巴或者胸膛,他们甚至来不及改变他们的表情。夜里那些脸说笑着,叫喊着,扭曲着,撕裂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几乎每一次都是噩梦,醒来,他需要第一时间摸到他的狙击步枪。缠着粗布的狙击枪并不冰冷,它柔软温暖,手感极好,就像女人亲切的裙衩。这感觉给了他安慰,让他能够再一次浅浅地睡去。梦中那些脸再一次出现,顽固地纠缠他,直到他再一次大汗淋漓地醒来。本来他不必单独行动。他们是两个人。两个人拥有同样的军装,同样的枪法,同样的冷酷,甚至同样的相貌和表情。他们隐藏在窗子后,公路旁,山洞中,石缝里,大树上,死尸堆里。他们配合默契,百战百胜。可是那天,他们不小心暴露了位置,遭遇了空袭。子弹追赶着他们,直升机一刻不停地在头顶轰鸣。炸弹就像捕食的飞鸟,嗷嗷叫着,笔直地切向大地。他被弹片切中小腿,他看到粉红色的肌肉和白色的骨头。他背着他撤退,宛若丛林里两只绝望的狼崽。后来他丢下了他,无可奈何。他说我得逃出去,我得找人帮忙。他为他留下所有的干粮和水,所有的子弹和希望。他躺在草丛里,挺过整整三天。三天后他得救了,他却永远失踪了——或者被打死,或者被饿死——世界上从此少了一位优秀的狙击手,他从此少了一位亲密的搭档和朋友。现在他伏在山谷中,伏在一堆花岗岩的后面。他从瞄准镜里寻找着目标,却一无所获。可是他知道就在不远处,或者山顶,或者山腰,或者山脚,或者一棵树的旁边,或者一块石头的后面,或者就在他的脑后,对方肯定潜伏在那里。对方一动不动,就像一棵树、一块石头、一把泥土,可是他的眼睛,一眨不眨。虽然看不见他找不到他,可是他可以异常准确地感觉出他的存在。他的食指抖动了一下,他感觉出了扳机的坚硬。他保持着匍匐和瞄准的姿势,已经整整一个下午了。一条小蛇在他的身边跳起舞蹈,红色的信子几乎舔中他的胳膊;一只蚂蚱跳上他汗津津的额头,强有力的后腿蹬踢着他的眉心。他没有动,没有眨眼,他看到远处的草丛中似乎闪烁了一下。那里有一棵孤零零的枯树,树干上有一个巨大的“嗡嗡”响的马蜂窝。马蜂窝压着草丛,草丛低矮,密不透风。他的瞄准镜曾经多次移过去,移回来,再移过去,再移回来。他认为没有人可以在那个马蜂窝下面潜伏,也绝没有人会选择在一处没有掩体的草丛潜伏——身经百战的他,败给了自己的经验。他感到了恐惧。恐惧铺天盖地,转瞬将他吞噬。他知道那是狙击枪的反光。虽然只是刹那,虽然那光线如此模糊和微弱,可他还是能够感觉那里藏着一支精良的狙击步枪。狙击步枪平躺在那里,枪口后面,紧贴着一只眼睛。眼睛杀进了瞄准镜,瞄准镜的十字中心与他的眉心完美地重合。他的手心开始冒汗,眉心的肌肉蹦跳不止。蚂蚱被訇然震落,发出炸弹爆炸般的巨响。他将枪口缓缓地移过去,移过去,移过去。他看到一张年轻并且俊朗的脸。那张脸无比熟悉,几个月前,他们还在并肩作战。他从瞄准镜里看着他,他也从瞄准镜里看着他。他的眼睛收缩一下,他的眼睛也收缩一下。他将他的眉心放进十字中心,他同样将他的眉心放进十字中心。两个人,一样的冷静和动作,一样的相貌和表情。然后两个人一起笑,看不见彼此的嘴和面孔,笑的只是目光。但那笑冰冷尖锐,就像一把长着牙齿的刀子。扳机迟迟没有扣动。两个人的对视如此漫长。蚂蚱再一次爬上他的额头,小蛇再一次跳起舞蹈。夜幕四合,世间万物渐渐归于模糊和黑暗。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枪炮声,那声音真实并且虚幻,空洞并且恍惚。声音里夹杂着真真切切的惨叫声和哭泣声,仿佛有皮肉烧焦的气味阵阵袭来。枪响。两声合成一声,声音微小短促。两颗子弹同时蹿出枪膛,拖着长长的尾巴,在空中擦肩而过。然后,世间的战争仍在继续,他们的战争戛然而止。他将枪口缓缓地移过去,移过去,移过去。他看到一张年轻并且俊朗的脸。那张脸无比熟悉,几个月前,他们还在并肩作战。他从瞄准镜里看着他,他也从瞄准镜里看着他。他的眼睛收缩一下,他的眼睛也收缩一下。他将他的眉心放进十字中心,他同样将他的眉心放进十字中心。两个人,一样的冷静和动作,一样的相貌和表情。然后两个人一起笑,看不见彼此的嘴和面孔,笑的只是目光。但那笑冰冷尖锐,就像一把长着牙齿的刀子。扳机迟迟没有扣动。两个人的对视如此漫长。蚂蚱再一次爬上他的额头,小蛇再一次跳起舞蹈。夜幕四合,世间万物渐渐归于模糊和黑暗。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枪炮声,那声音真实并且虚幻,空洞并且恍惚。声音里夹杂着真真切切的惨叫声和哭泣声,仿佛有皮肉烧焦的气味阵阵袭来。枪响。两声合成一声,声音微小短促。两颗子弹同时蹿出枪膛,拖着长长的尾巴,在空中擦肩而过。然后,世间的战争仍在继续,他们的战争戛然而止。
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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