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一早的故事

礼拜天一早,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是多日不见的母亲从乡下来了。母亲像有心事,但见到我,故作轻松地一笑,然后低头换鞋,搁下背上沉沉的布包。妻子迎上前和母亲打招呼:“爸呢?”母亲笑着应道:“在楼下呢。”父亲蹲在水泥地上抽着劣质的香烟。他那辆破旧的“永久”牌自行车倚在墙边,车的右侧牢牢绑着一袋新碾的大米。我心疼地埋怨他:“天这么热,叫你不要骑车,偏不听!”父亲抹把汗,笑着申辩:“坐中巴一来一去得花20块,够买20斤的大米了!”将父亲的自行车放进车棚,再转过身,他已一人扛着米袋上楼了。父亲进门时,一抖肩,近百斤的米袋稳稳地落了下来。我追着他爬上6楼,已是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父亲看我两手空空,却是一副狼狈样,忍不住开怀大笑,笑我年纪轻轻,体力竟如此之差。父亲已60开外,却是老当益壮。我不禁汗颜,又暗自为他健康的身体备感欣慰。未料,母亲在屋内突然冲父亲怒吼:“看你老骨头还硬几天,想找死啦?!”像是一记闷棍,对着兴高采烈的父亲迎头痛击。父亲的得意戛然而止,愤然甩出一句:“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显然,父亲被激怒了。后来父亲被妻子劝到楼下散心时,母亲开始断断续续地哭诉,我从中探寻到了缘由。原来父亲的身体只是外强中干。他觉得心口难受已有好长时间,前两天吃饭时突然呕吐,这次硬是母亲逼着进城,准备为他做检查。我这才知道了母亲重重的心事。后来,父亲接受了检查,结果让我们大吃一惊,也证实了母亲的担心——父亲患上了癌症!母亲知悉后,顿时瘫软在地。半晌,才吐出一句:“别让他知道。”那一刻,我恍然惊觉,原来母亲在内心一直深爱着父亲。只是司空见惯的争吵,却将这份惦心挂怀如天衣掩蔽,不见一丝痕迹。父亲曾在乡下做过赤脚医生,凭其职业敏感,对自己的病情心知肚明。那天,父亲背着母亲对我们说:“我的病,别让她知道!”父亲担心的不是自己,却是母亲。他怕她受不了田里的重活,怕她受不了无人拌嘴的清冷和寂寞。父亲继而喟叹:“跟我受了这么多年苦累,我竟没有一句中听的言语待过她……”我握着父亲的手,无语凝噎。别让他(她)知道!就让一切祝福默默埋藏心底,就让自己承受的所有痛苦变成心甘和情愿——这多好!不必说出口,也无需说出口,只有自己知道,对他(她)一生一世的深爱,永远都停泊在无法打开的心口!
真爱
曜宇一早跟我说:“老师,昨天放学我在植物园里被勒索了。”我大惊,连忙把他拉到一边,问个清楚。曜宇回家要穿过植物园,到另外一头搭车。植物园说大不大,但是除了几条大路,幽僻的小径几乎没有人走,好好逛一逛还是可以逛很久的。不赶时间时,曜宇喜欢在植物园绕不同的小路晃。就这样,在一个四周都是蓊郁树丛的隐秘地点,另一个学校的四个高中生出现了。四个人围住他,一边一个。这四个学生倒很干脆:“钱拿来。”就是这么简单。“然后呢?”我问。“就给他啊,不然怎么办。”“一共多少?”“两千台币吧。”被勒索这事情,我自己初一时也遇到过一次。一样是我喜欢钻小路回家的习惯,一样在无人的小巷子里。两个高头大马的凶神恶煞朝着我走过来,我损失了五十元,那是我身上所有的财产。我哭着回家,觉得只会念书一点用处也没有。听到曜宇讲这事,那个不好的回忆又回来了。于是我沉默了。反而是曜宇先开口。“我没事啦,不要担心。老师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然而曜宇是班上的排球主将,又灵活又健壮,看他杀球是一大享受。曜宇的个性也很直,非常有正义感。这种情况之下,大乱斗不是不可能的。“有没有起冲突?”我慢慢地问。“没有。我钱给了,他们就离开了。”我吁了一口气。自卫是一回事,但是一旦拳脚相向,有肢体的接触,问题就更难处理了。不过我还是要问他:“以你的个性和身材,要以一打四不见得打不过。为什么没有打起来?”曜宇淡淡地说:“我当时很想揍他们啊,打不赢大不了来个同归于尽。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值得为了他们起冲突。”这小子了不起。“千金之子,不死于市。”虽然是说家有千金的人不会犯法受刑而死于街市,但是我宁可反过来看,因为你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目标,所以更要珍惜自己,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在街上牺牲了自己。韩信如果没有忍受胯下之辱,就不会有汉朝的开国元老。数学界的一个天才Galois,二十一岁时年轻气盛和人决斗,就这样走了。这些故事说起来容易,真的遇到了要能这样处之泰然又是另一回事了。曜宇这学生真不简单。“而且,老师我告诉你喔,他们居然还穿校服,我不得不把学号都记下来了。”讲完这句话,曜宇和我对看了一下。我们都笑了。毕竟这事情是勒索,不是大事化小或装作没发生可以算了的,该处理的还是要处理。接下来几天,我们调出了植物园监视录像带来看,清楚地拍到了几个脸孔。在两校学务处同仁的合作下,对方学校也找到了那四个学生。后来呢?我们都不想管了。不要为了一时冲动而失去更多。曜宇给我上了一课。
植物园里的勒索事件
一早,牛总便发现自己办公桌上竟多了一只蓝色的鱼缸,里面还有几尾漂亮的金鱼。“这是谁的鱼缸啊?”牛总挨个问遍了办公室里的同事,可他们都说不是自己的。“呵,那就是送给我的了,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牛总喜滋滋地说。牛总刚走,李姐就很不屑地骂了一句:“哼,也不知是哪个马屁精,送了礼还不敢留名。”“就是!这种人最不要脸了!”老刘也愤愤不平。为了表明“清白”,我也随声附和了几句。“小张,你说这金鱼会是谁送的啊?办公室里就咱们这几个人,应该不会是外人啊!”李姐那异样的眼神很明显就是怀疑我了。“我看这得问那几条鱼了,他们可是不会说谎的!”我自然也没好气地顶了她一句。“算了算了,可别为几条鱼伤了大家的和气。”老刘赶紧过来打圆场。第二天,办公室里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以前李姐每天都要迟到十几分钟的,现在居然提前半小时早早到了;老刘往日上班时爱在电脑上玩玩牌,这回却当着我们的面将电脑里的游戏删了个一干二净。大伙嘴上不说,心里却都跟明镜似的:如今可不比当初了,既然有人给牛总送鱼,自然也会向他打小报告……这天,牛总突然找我:“小张啊,我这金鱼昨天死了一条。我忙得很,你帮我去街角超市对面的那家鱼店里再买条一样的回来。”我一听这话,就愣住了。牛总嘿嘿一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张,估计你也猜到了,这鱼其实是我自己买的。其用意嘛,呵呵……你可要替我保密啊。”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望了望鱼缸里那几条鱼,似乎它们也朝我诡谲地笑了笑。
会说谎的鱼
一早,鳕鱼要到珊瑚丛里找食物,刚到珊瑚岛,就吓得往回跑,边跑边叫:“大家快来看哪!海马爸爸正在生孩子哪!”鱼们一听,纷纷游过来问:“在哪里?”“在前面。”鳕鱼向前面一指,说。这就奇了怪了?只有妈妈会生孩子,爸爸怎么会生孩子呢?箭鱼不相信:“你看错了吧?”“说不定,你准是把海马妈妈看成海马爸爸了。”旗鱼也怀疑起来。鳕鱼大声说:“我怎么会看错呢?我经常到珊瑚岛那儿去玩,几乎天天看见海马妈妈和海马爸爸,能认错吗?”“爸爸生孩子倒是奇事,我们去看看。”旗鱼说。鱼们来到珊瑚岛,看见一个个小海马,正从海马尾部弹出来。“看看看看,是不是海马爸爸在生孩子?”鳕鱼抢到前面说。箭鱼看看海马,疑惑地问:“你是海马妈妈,还是海马爸爸?”海马说:“你没看见我在生孩子吗?当然是海马爸爸
会生孩子的爸爸
一早醒来,托比小熊对妈妈说:“妈妈,我不高兴做一只小熊了。我想做一辆汽车。”熊妈妈笑了:“是个好注意啊!”托比小熊真的变成了小汽车的形状,胖胖的身体成了车身,四只手掌是四个圆圆的车轮。神气的小熊车“叭!叭!”响着出了门,在开满鲜花的小路上飞奔……好朋友小白熊骑着自行车来了,他还能认出托比来吗?没想到小白熊一看见怪模怪样的小熊车,立刻大喊:“嘿!你是托比熊!”瞧,好朋友就是好朋友!休闲居编辑小熊车载上了小白熊,路上,参加婚礼的两只兔子搭了会儿车,生了宝宝的熊猫太太也搭了一段路回家。不太出门的熊太太,也第一次乘车兜了风。小白熊高兴地说:“这一天过的太有意思了!”可是托比小熊车越开越慢,他的肚子饿了,四个“轮子”又酸又疼。他想吃香喷喷的点心,想睡温暖的床,还有,他想妈妈了!妈妈站在门口欢迎儿子回家。小熊车变回托比小熊扑进了妈妈的怀里。妈妈问:“做汽车好不好?”托比说:“好!可现在我更想做妈妈的小托比!”
小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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